“惊醒世间名利客,唤回苦海梦迷人”每天清晨,值班僧人的钟声打破了太白山麓的宁静,将僧人们从睡梦中唤醒,开始一天的修行。

  山脚下的生活,繁华、忙碌。城市里纵横宽阔的马路上,车轮滚滚,日以继夜。网络的发展,现代人高速运转的生活,信息文化的交流传播变得异常地快捷。

  山上的寺庙里,不断有往来穿行的各色行人,跪拜、叩首。他们怀着期望和信仰,做着一系列繁琐而又虔诚的动作。寺庙佛事活动频繁,佛教文化交流繁盛。到底是怎样的渊源成就了今日的繁盛呢?

  8世纪也就是宋朝时期,宁波作为“海上丝绸之路”的核心港口城市之一,从宁波横渡东海到达日本列岛南部的新航线已经出现。在海上丝绸之路历史上,宁波是日本曹洞宗的“圣地”,而天童寺则是这一“圣地”的象征。

  茶道与禅宗,殊途同归,又相辅相成,故“茶禅一味”被视为日本茶道的最高境界。天童寺的中外佛文化交流在这一时期达到了鼎盛。

  圆瑛大师,法号宏悟,别号韬光,福建古田县人,幼读诗书,聪颖过人,天童禅寺是他人生起步到最后落幕的一贯道场。民国时期的天童寺在他的领导下,古刹变得更加壮严,中外佛文化交流变得更加频繁。圆瑛大师不但精通佛法,兼善诗文书法,还是一位爱国主义的楷模。他主张“国家存亡,匹夫有责;佛教兴衰,教徒有责”。

  这究竟是怎样一座寺庙呢?

  “山山桑枯绿浮空,春日莺啼谷口风。二十里松行欲尽,青山捧出梵王宫”这是宋代王安石曾经描绘天童景色的诗句。

  据《新修天童寺志》记载,西晋永康元年,僧人义兴在南山之东谷结茅修持,为天童寺之创始。

  又有它什么样的特点?

  1700多年的岁月流转,风雨沧桑,星河浮沉,天童寺屡废屡建。而今现存的建筑为明朝时密云圆悟住持所重建。天童禅寺的建筑体量宏伟,场面开阔,飞檐翼角,秀丽挺拔;屋面重檐歇山顶,筒瓦骑缝,勾头滴水,饰以鸱尾脊兽,古朴庄重。天童寺以它独特的地理位置和建筑特色,奠定了今寺之框架。

  独特的禅修方法——默照禅,影响着一代又一代的僧徒和信众。放生池里鱼儿逍遥自在,公众筹集着善款、信徒虔诚参拜着……每一天,每一个僧侣都以他独特的方式来践行着,“诸恶莫做,众善奉行”。当然,天童寺对优秀传统文化 输出方面的推动作用也不容小觑。

  下午三点,打板声沿着中轴线在寺庙四周响起,僧人们便开始了一天的晚课。

  无论多么惊心动魄、辉煌灿烂的历史进程,落在日常生活中就变成了不露声色的简单。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在时代的浮沉中,天童寺的僧人们总是在这种别样的清净中送走黄昏,又迎来黎明。